炎炎夏日,烈焰烘烤着我们,却并未灼杀那些病菌——不少同学都生病了。
晚上训练完回到宿舍,发现邵老师在我们宿舍,一边等待我们,一边看药的说明书。见我们回来,便说道:“今天,是不是有人感冒和胃不舒服的?我去校医那儿给你们拿了几种药,自己看看,吃一点。”说完像一阵风似的去了3006宿舍。我们小声地讨论着该怎么吃这个药品。正在争论时,老师又突然转回来说:“胃药一次四粒,每天三次;感冒药,一次一粒,一天两次。”说完便是一声声哀呼。樊娇小心地问:“胃药是不是只要胃疼的时候吃?”邵老师却一脸“无情”地说:“不行!这个药一定要吃一天,不然痛死你!”樊娇好像想像到了胃疼时的疼痛难忍的模样,便连忙答应。老师看着我们吃完才走。
老师不仅仅是知识的传授者,也是我们第二个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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